伏危留在了玉县?

虞滢闻言,隐约猜到了今日的事情不是很顺利。

“那今日是什么情况?”她问。

罗氏这时端了两碗茶水进来。

喝了水后,何大郎愤忿道:“我觉着知县想要包庇那个什么洛馆长!”

罗氏面上露出担忧之色,问:“为何这么说?”

何大郎放下碗:“今日在公堂之上,那几个贼子只承认说是看不惯你一个妇道人家做生意,就想给你一些教训。可却是死不承认自己供过洛记医馆的洛馆长,还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威胁他们去诬陷洛馆长!”

温杏与罗氏听了这话后,都瞪大了眼。

温杏想起昨日的事,面露怒意:“他们这些人怎么能这样!那知县真信了?!”

伏震与何大郎的脸色皆是铁青的一片,答案不言而喻。

伏震沉声道:“知县警告我等,若是随意诬陷旁人,便也把我们几人抓入牢中。”

虞滢闻言,脸色也沉了下去。

先前因长舌妇告示一事,知县做的确实是好事。可时下这事,虞滢却不好评价。

究竟是真的没有察觉得出来那些人在说谎?

还是因为这其中有什么利益牵扯,所以不想深究下去?

何大郎深呼了一口气,握拳道:“那些人只被打了十大板子,再收押七日算了了。”

话语刚落,屋外忽然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

饭厅的几人一愣,随即伏安从外跑进,急说:“外边有衙差骑着马朝着我们家来了!”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随即便听到屋外头有人喊道:“可是伏家!”

他们从饭厅出来,便见霍衙差从马上翻身而下。

伏震出了篱笆门外,应:“这是伏家,不知官爷有何事?”

霍衙差到底与那余娘子有一分交情,故而没有其他衙差那般目中无人。

他朝着余娘子点了点头,随而道:“大人有令,明日重新审问那几个贼子,让今日出堂作证的几人明日到县衙,还有便是余娘子也要到衙门与那几个贼子当面对质。”

虞滢与众人闻言,都露出了诧异之色。

虞滢琢磨了一下,也走出院子外,询问道:“知县大人为何会重新开堂审问,霍衙差可方便透露一二?”

霍衙差压低声音,说:“我旁的不知,只知审完那几个贼子的案子后,县衙来了个贵客。贵客走后,大人便派我来陵水村传你们去县衙了。”

闻言,虞滢心中了然,应是伏危的人脉起了作用。

她点了头,道谢:“劳烦官爷走这一趟了,不若留下来用了饭再回去。”

霍衙差摇头:“不了,山间夜路凶险,我得在天黑之前赶回玉县。”

“既然如此,那不留官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