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杯酒而已!

她无奈,围着这醉酒的爹打转一番,又给他揉捏按摩穴位,结果根本是无济于事。

她长叹一声:“报应,这就是报应,我好好的干嘛带你来喝酒?我找谁不行非找你!”

就算不想找顾时璋,也可以找别人嘛,全天下这么多男女,还找不到一个酒搭子!

就算万一那酒搭子醉了,她给他一巴掌,或者一盆冷水泼下去,那不就醒了?

可这是爹,她不能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叶天卉一时无计可施,而刚才那阿辉又不见人影,眼看着这边还时不时有警察来往,用怀疑的眼神看过来。

她没奈何,一咬牙,只好背起来叶立轩。

“摊上你这种爹,我认了还不行吗?”

“你也就是命好,生来的大少爷,不然早不知道被折磨了八百遭了!”

“你还特意来接我?你是来接我还是给我找麻烦?”

“这么一说最命苦的是我娘,我那亲娘,可怜的亲娘,怎么摊上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

叶天卉吭哧吭哧背着叶立轩,那叶立轩身形挺拔修长,很有些分量,也幸好她力气还算大,才能勉强背得动。

不过任凭如此,难免有一肚子牢骚,便好一番叨叨。

这么叨叨着,那叶立轩还醉言醉语的。

叶天卉侧耳仔细听,却根本听不到什么,只闻到酒气袭人。

啊呸,这都什么爹!

叶天卉吭哧吭哧背着叶立轩,找到一辆计程车,总算是回到叶家,在抵达大门时,自然被保镖拦下。

若是以往,她也就罢了,不过如今叶立轩醉酒,她自然不想让叶立轩下车。

既然这爹不愿意让人知道,觉得丢人现眼,她也只好帮他隐瞒。

当下,她放下车窗玻璃,透过那窗子,凉凉地看着窗外:“阿辉没和你们提吗?”

保镖一愣:“不曾提。”

叶天卉笑了笑,淡声吩咐道:“放行。”

保镖只觉得叶天卉这两个字,很轻,却有千钧之力道,带着沉沉的威严压下来,竟让人不敢违抗。

一时那保镖微低首,恭敬地道:“是。”

叶天卉略颔首,才道:“你父亲的病如何了?”

那保镖惊讶,陡然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