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立轩笑道:“那也得听你话不是,如果今天不听你的,我看马上就不是亲生的了。”

他这话很是揶揄,叶天卉无奈看他一眼:“要和平,要团结,不要内斗。”

叶立轩听这话,视线淡淡地看向不远处的顾时璋,唇边便泛起笑来:“刚刚他都要气死了的样子。”

叶天卉笑道:“那不是挺好吗?”

叶立轩:“心疼吗?”

叶天卉:“才不呢,为什么要心疼?让他生气去吧!”

叶立轩摇头叹:“我看当你男朋友也不容易。”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叶天卉便感觉,顾时璋的目光沉沉地扫了过来。

她便笑着,撒娇道:“爹地,我怎么觉得我刚才那个动作还是不太对,你赶紧教教我吧!”

叶立轩疑惑,结果正好看到顾时璋方向,当下了然,他叹了声:“好把,教你。”

总觉得他才是那个被女儿当枪使的人。

他可真是被女儿利用到了极致,充分榨取了所有的价值。

顾时璋远远看着这父女俩,手把手的在那里教,有说有笑,好生亲昵的样子。

他微蹙眉,也有些无奈。

虽然是亲父女,但是年龄相差也不太大,难道就不能稍微避嫌一些吗?

他好歹是一个客人,他们就不能好好招待他这个客人吗?

偏偏这时候,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顾叔叔。”

三个字,很柔软甜蜜,带着隐隐的期待。

他看过去,竟然是叶文茵。

叶文茵笑道:“顾叔叔,那匹马你现在还养着吗?”

叶文茵说的那匹马,其实就是腾云雾。

当年英国赛马拍卖会,顾时璋看到腾云雾一眼便认出来了,自然是不惜一切代价想买下,谁知道他表现出兴趣的时候,正好当时在英国读书的叶文茵也在,叶文茵非常热情,给了他专业的意见,分析腾云雾的情况,不建议他买。

对此顾时璋只觉得厌烦,没有理会。

此时听着叶文茵这么说,他也就淡淡地道:“养着呢。”

叶文茵笑道:“那匹马情况如何?养在奔腾马场还是跑马地?”

然而顾时璋却并无兴致,只是神情疏淡地道:“一匹马而已,忘了。”

说完,径自过去一旁了。

叶文茵看着顾时璋那冷清的背影,唇角的笑便缓慢地消失了。

她知道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人,对女人不假辞色,高冷难以接近,不过他这样对待自己,她还是有些难过。

正想着间,顾志镡过来了。

顾志镡笑道:“走,我们过去那边,那只鹦鹉可有趣了,去看看!”

叶文茵看着顾志镡眸间真诚的笑意,便也缓缓扯出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