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和那叶文茵就是饭桌上两盘菜,就看谁得卖相好口味好了。

呵呵。

她便又问:“我可以问问顾家那个第四子吗,他是什么情况?”

叶老爷子:“他啊,那可是顾家,甚至是香江都罕见的人物,他如今应该在欧美发展,前几天我听到他消息,他在英国,正趁着英国经济危机,大举低价收购英国制造业的股份。”

叶天卉也就不问了,提起自己的正事:“爷爷,我既入了叶家,自然当为家族效命,但你觉得,我能在那蛇蝎心肠女人手中安然长大,又能踩着惊浪赶过来香江,最后出现在你面前,终于让你承认我的身份,难道我就没有别的用处,我只配当一个联姻的工具吗?”

叶老爷子听这话,认真看着叶天卉,终于道:“哦,怎么,你不想嫁人。”

他挑眉,猜测道:“你懂马,你想介入家族赛马的工作吗?”

叶天卉:“是,我不是已经向你证明了我的实力吗?”

叶老爷子呵呵笑了:“很好,说说你的打算。”

叶天卉道:“再过一段时间,香江新一期的赛季要开始了,我知道叶家前后一共从英国购置了四匹马,我希望得到这些马匹的管理权,这是给我一展所长的机会。”

叶老爷子:“这……天卉,一时之间,你的这个要求我没法答应。”

叶老爷子显然有些意外,叶天卉提出的要求实在是有些太突兀了,叶老爷子是想先观察下再做打算。

然而,叶天卉是野心勃勃的。

她若没半点野心,也不必非要挤进叶家的门,她就是要利用叶家的资源来兴风作浪。

是以,她提议道:“我知道叶文茵在英国读过赛马相关的专业,可能专业知识丰富,但是爷爷,这次的事情也证明了,赛马是一个实践性更强的项目,我对于马匹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比起那些饱读诗书的医生,我自认为我更胜一筹。至于赛马,爷爷,我想你一定对我做过调查,我手中拿着两百港币来到香江,能够安顿下来,我想,爷爷应该相信我的能力吧?”

叶老爷子便呵呵笑了:“你是前些日子跟着内地逃港人群一起登记的,之后便进入马场工作,我确实对你在马场的工作有些了解,你能在危难之际扶危济贫,且能全身而退,确实勇气可嘉。”

叶天卉笑看着叶老爷子,反问:“所以,我不配得到爷爷的信任吗?”

叶老爷子收敛了笑,略沉默了一番,才道:“天卉,你是我的亲孙女,我自然是信你,但这次赛马,事关重大,关系到我们在香江赛马界的名誉,你要知道,在香江,名誉就是社交的名片,也是晋身的资本,无论如何,文茵协助你大伯从英国购置了这四匹马,她对整个流程了如指掌,我也不能因为你而轻易把她撤换了。”

叶天卉一个冷笑,直接逼问道:“爷爷,你既然调查了,就该知道,上次马场的事故到底因何而起,难道你就没怀疑过你这位好孙女吗?”

叶老爷子神情瞬间一顿,锐利的眸光陡然射向叶天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