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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洞房?过了姐姐这关再说!”

阁主阴阳怪气道:

“老夫可怕极了新娘子来一句可以撂酒杯子走……”

显然,他在内涵之前的翻墙。

苏以寒还没走远,闻言,头也不回笑骂道:

“既然知道,趁早放人,没见着人新娘子可是要发脾气的!”

如此彪悍的新娘子,众人又是大笑。

沈域抬手抱拳:

“还望各位手下留情!”

都是熟人,都是真心祝愿新郎新娘的人,大家也就说说闹闹,知道苏姑娘身子骨不好,不好让姑娘坐在闺房苦等,都留了情留着下一次再灌。

沈域身上染了酒味,酒量好,只是这一轮下来多少有一丝丝醉意。

只不过夜晚的风凉爽,风一吹,醉意也都消散。

他快步往房间去,推开房门,一向不爱守规矩的苏姑娘,规规矩矩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等着他来掀开红盖头。

沈域笑着走近她:

“等久了。”

旁边的嬷嬷提醒着要喝交杯酒,教他不可以拿手掀盖头。

交杯酒后,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

盖头一点一点的被揭开,露出了新娘子的真容。

往日常常施以素妆,如今眉如远黛,唇含朱丹。

“夫人久等。”

一语双关。

刚刚的久等,和这“夫人”久等,久等的名正言顺的“夫人”

掀了盖头,大半的流程都走完了。

沈域正要灭了灯,苏以寒抬手拦住他:

“等等?”

沈域:“?”

苏以寒借力站起来,给他看这一床的花生红枣。

沈域扶额,只能先将这一床的东西先处理了,否则睡觉时硌得慌。

“这次没事了吧?”沈域坐在床边,大大喇喇的双腿张开,拉着她,在腿上坐下。

最后一个流程——洞房。

在此之前,宋简特地的把他抓去好一顿叮嘱,叫他千万要顾及着她的身体,经不起太大的折腾。

平时经不起折腾,在房事上也经不起折腾。

宋简语重心长的道:

“新婚夜可别给老子闹出丑事,不然你跟那丫头可就没脸见人了。”

沈域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

一层一层的厚重的婚服被扔到了地上。

帘子拉下,烛火吹熄。

沈域在她耳畔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