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珏怔然半天,忽然反应过来,这次沈域不同以往的是开玩笑,他是再认真不过的。
反观苏以寒,一如反常的没怼沈域,神色不自然的眼神飘忽。
“我去!”他猛地收了扇子,啪的一声在掌心拍了下,目光在二人中间流转。
不止是他,屋里其他人都后知后觉的把目光落在了二人身上。
桃椿甜甜的笑起来。
齐雪尤意料之中的笑了一声。
花韵一脸心痛的捂着胸口。
沈欣瑶懵懵的不知道该看苏以寒还是沈域。
“干什么。”最终还是苏以寒出声,抬眼瞪了眼沈域:
“奴?这位沈姓奴才,能闭上你胡言乱语的嘴吗?”
沈域抿唇,可听话了。
齐雪尤笑声柔和轻缓,她打趣道:“以寒妹妹,你信中可没同我说这事。”
“有什么好说的,八字没一撇。”苏以寒故作镇定的开口,然而被揪的皱皱巴巴的衣裳暴露了她的真实感受。
以前怎么没发现沈域这种话怎么这么让人脸皮子红和害臊。
她要撕烂他的嘴。
到底是小姑娘,没滞留在这个问题这么久。
沈域坐在桌边,六人围坐着,不比外边冷清。
原本的女子间的闺阁嬉笑加入齐珏和沈域后倒也不违和。
屋外战士们的欢呼敬酒和篝火燃烧起来噼啪噼啪的声音绕在耳边。
花韵拉着沈欣瑶灌了不少酒,两人都醉了。
花韵至少神识清醒:“沈欣瑶你酒量不成啊,这就脸都红透了,以后可不能同男子单独喝酒!”
不管是清醒的沈欣瑶还是醉醺醺的沈欣瑶都听不得她不行这种话。
她面色酡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她试图走直线来证明自己没醉:
“胡说!我没醉!我现在还能跳支舞呢!”
但她走的歪歪斜斜,快要倒了又还没彻底倒下。
为了证明自己,她抬起手来摆了个跳舞的动作转了个圈圈。
“唉唉停不住了!救我救我救我!”她控制不住自己一直转,险些倒下。
“哈哈哈……”花韵哈哈大笑,不忘拉她一把,把她从水深火热里救了出来,然后毫不留情的嘲笑: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逞什么强。”
沈欣瑶还想反驳来着,刚张了张嘴,脑袋一沉,倒在了花韵怀里,彻底晕了。
口水浸湿了花韵的衣服,她崩溃的大喊:
“快来人把这丫头给弄走!”
这次,该轮到其他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