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特别维护你。”
“”
观光车驶到溪边,姜应止停下车来。
姜应礼直接解开安全带,向溪边走去。
他跟得紧,始终距离她三步距离之地。
“小礼,你结婚,生孩子,怎么没让我的人通知一声?”
姜应礼停到溪边的木桥上,潺潺溪声刚抚平人心绪,又被挑惹起怒意。
“通知你?然后呢?”她盯着姜应止眼睛,问道:“请问你是会来抢亲,还是阻止我生孩子?或是,托人送来一句新婚快乐,给我送一份丰厚的嫁妆?”
“小礼,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大,哥哥只是想心平气和地和你聊聊天。”
姜应礼咬着唇角,恼意瞬间到达顶峰,反问他道:“做了妈妈就不能再做小孩子了吗?”
她这些年已经非常克制压抑自己的脾气了,现下只想脱掉鞋子,冲进冰凉的溪水里。
当然,大小姐也这么做了。
几年没见,姜应止甚至都没防住她。
直到他跟着冲进溪水里,才恍然发觉曾经那个小姑娘没有半点变化。
脾气还是一点就着,半点不随她的心意,就要折腾自己或是她。
丝毫不畏惧世俗对她的看法,或者世俗施于她身的反噬。对于疼痛和折磨,甚至可以含笑享受。
唯一能抚平她心里倒刺的方法,就是答应她一个又一个直逼底线的要求。
“我不是一直把你当小孩子看吗?”
姜应止没有让她继续站在山涧的溪水里,也怕会有锋利的碎石划破她脚掌。
索性直接将她公主抱起,语气却是比对着姜嘉驰说话时还要宠溺柔和的模样。
或许是近距离的体温和肢体接触,姜应礼顺势环住他脖子,勾起一边唇角,媚笑说道:“哥哥,你在chuang上的时候,可没把我当成过小孩子。”
姜应止多时都是一个斯文有礼的人,从小肩上便担负着姜家沉重的家规。
他掌握着权力,对所有人都是上位者睥睨的姿态。
只有在她面前时,是温柔妥帖的哥哥形象。
那种温柔恰也是驳射在金丝笼内的光,像是救赎,也像是无言的爱。
唯一失控的时候,就是将她束缚在床褥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你是我的。小礼,你是我的。”
“都过去了。”姜应止大约也想到了从前的事,懊恼歉意道:“我向你道歉。”
姜应礼眼眶更红了,话音尚有哽咽,“对你来说,原来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姜应止看着她苦笑一声,反问道:“小礼,可你现在结婚了,也有孩子了。我们除了过去,还能有什么吗?”
姜应礼张了张唇,终是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