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就抱着她的人,身形都变得愈发高大起来。
可还是能从他眼梢窥见,曾经那个料峭挺拔的少年,意气风发仍在。
“媳妇儿,先看烟花。”像是察觉到她的分神,陈京澍吻了下她脸颊,说道。
林逾静看向漫天盛开着满天星花球的礼花,它们就像是绚烂多姿的海洋蜉蝣,轻盈似梦在天空绘制出一副梵高的星月夜。
最后,那些星月又变成流星雨,如银河坠落,在天际线留下一串串青灰色烟雾。
“阿澍,这些烟花,也是专门找人定制的吗?”因为图案实在不像随便就能买到的,就连颜色都很像她常用的治愈系色调。
陈京澍亲吻她额头,眉梢眼角,鼻骨。
反正,在烟火的璀璨灼光下,他的爱意一同暴露淋漓。
“是。喜欢吗?”
“喜欢,你准备的,我都喜欢。”
陈京澍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后,“我最爱你。”
爱到,连婚礼都选在初夏时节。
因为,曾经的他们苦于爱里没有夏日。
但好在,兜兜转转,还是彼此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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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烟花,林逾静坐在车上倚进陈京澍怀中,很快就睡着了。
两人是什么时候回的静园,她又是怎么躺在床上的,都没知觉了。
只不过醒来时,她感觉全身如被车碾。
睁开眼就见陈京澍像个田螺姑娘,正在打扫卧室卫生。
“睡醒了?饿不饿?”陈京澍问道。
刚睡醒的人,脑袋都还在犯着晕。
她摇头,“不饿。你饿吗?”
陈京澍已经拖干净了地面,现下让扫拖机器人代为工作。
他就一踢鞋子,倒在林逾静身侧。抱住她腰肢的手掌,都在说着暧昧,“饿,但是那种空虚的饿,你懂吗?”
边说,陈京澍的吻已经快落在她耳垂上。
耳朵和腰,一向是林逾静很敏感的部位,即使两人耳鬓厮磨多年,也会害怕突如其来的一击。
她想伸手推搡,却反而显得像是新婚夜的调情。
“媳妇儿。”陈京澍嗓子开始变得有些哑,手指也不老实地去解她旗袍扣子。
男人的呼吸太灼热,身体重量也实在沉得很。
她腿心还被陈京澍用膝抵开,作乱的意味不要太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