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她问。
陈京澍正摩挲她腰肢的手顿了下,随后回道:“疼过一阵,然后你回来,就不疼了。”
“陈总的一阵,是七年吗?”这还是林逾静第一次去提误会分开的那七年。
或许是太晚了,她大脑有些不清晰;又或许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彼此之间有了身体最深的接触,也会在虚洞时聊些触及心脏深处的。
“其实那七年对我来说浑浑噩噩的,像一日万年,又像眨眼间。”一日复一日,他更像在一遍遍重演分开那天。
直到重逢,他的命运齿轮才终于重新运转起来。
十几岁的夏,终于有了轮转的秋。
林逾静眼角落下一滴热泪,“阿澍,对不起。”
陈京澍轻叹声,“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好好过之后的日子,别再拖进往日旋涡,就很好了。”
林逾静鼻腔更酸了,又听陈京澍低声,“我之前向你承诺过,允许你的掌心把握我的命运。”
林逾静捧住他颊侧,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额头上。
她没说话,只想深刻地记住这样时刻的每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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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昏昏亮,林逾静便轻声起床。
陈京澍放在她胸上的手刚被拿开,他就立刻醒来。
“起这么早?”
两人昨晚闹得挺晚,林逾静下床那刻双腿都有些泛软,但她心系着商稿,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
“嗯,你再睡会儿吧。”林逾静给陈京澍掖好被子,先去浴室洗漱一番,随即进入到工作状态。
就这样每天不眠不休,控制睡眠时间在四个小时左右,林逾静终于在第四天完成油画修补和收尾。
那天陈京澍刚一下班进门,她就激动的,迫不及待跳到他身上。
林逾静鲜少表现的活泼,她身上总有一种沧桑暮气的故事感。
今日挂在陈京澍腰上,给他讲这幅画的立意,言语间都是少女灵动。
陈京澍的手托在她臀上,听她讲完,先是落下一吻,“知道我们静静有才华,没想到居然这么绝。”
虽然他没看过原版的画,但是忽略那几条被故意毁坏的“血痕”,还是能依稀窥得全貌。
只不过再度被润色的画稿,比之前多了雍容寿喜的悦然感。
是不管外行还是内行,都能联想到她那幅获得国际画展奖项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