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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樱痴:“我记得我只邀请了鹤见,福泽,你怎么和乱步也跟着一起来了?”

社长没有说是鹤见述担心遇上危险或者被猎犬扣留,只淡淡道:“述君没有拜见长辈的经验,向我征求意见。我想,我也很久没有和你一起喝酒了,便自作主张地增加了拜访的人数。”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被老夫在外的盛名吓到了。”福地樱痴大笑着给社长倒酒。

鹤见述一向活泼,现在却一改性子,安静得就像换了个人。乱步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半眯的碧瞳睁开一瞬,接着又像没事人一样,举着碗碟让福地樱痴给他再来一块点心。

他们后来似乎说了什么,但鹤见述已经听不太清了。福地樱痴似乎问了他什么,他连自己怎么回答的都忘记了。

每次对上福地樱痴看似和善的视线,他都不寒而栗,总觉得有股最邪恶的恶念在身侧如影随形、虎视眈眈。

这股恶念像黏稠的黑泥,却比黑泥还要邪恶。

等到离开福地樱痴的府邸,走出猎犬的巡逻辖区,再也看不到军警,三人才停下脚步。

“述君,你还好吗?”福泽社长皱着眉头问。

鹤见述答道:“我还好,社长,害你担心了。”

风一吹过,后背一片冰凉,他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这种时候就不要勉强了吧,面色很难看哦。”乱步收敛了笑容,完全睁开的碧绿眼瞳中一片冷意。

鹤见述问:“乱步先生,这回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社长看向乱步。

最了不起的名侦探总算认输了。

乱步沉默片刻,答道:“……我承认,你是对的。大叔的野心的确不简单。”

社长:“源一郎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