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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

“而且是他活该。”

“怎么说?”

贝尔摩德:“琴酒想找人砍掉我的预算,说我花钱大手大脚,压根没用在任务上。被我反手一个告状,驳回了。落了他的面子,害他被训了一顿,他不爽吧。”

安室透眉头紧锁,这可是大事。

某种程度而言,他跟贝尔摩德的财政支出和预算是划约等号的。只是因为他低调一点,会尽量找个合理的理由敷衍过去,才没第一时间找到他头上。

贝尔摩德还在骂:“他也不想想,我难道没有用在任务上么,我只不过多试了几家五星级餐厅。”

安室透赞同:“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潜入?”

贝尔摩德:“不护肤、不享受spa,怎么有心情做任务?天天要我协助别人易容,易容材料不用钱么!”

安室透:“还有机车也是要保养的,不定时保养就不好开了,怎么帮他在枪林弹雨里抢人抢情报?”

贝尔摩德:“就是,任务还多得要死,简直有病。”

两人异口同声:“琴酒真是太离谱了!”

两个人跟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在骂琴酒和厚厚的任务单中又一次找到了共鸣。

互相对视一眼,发现对方还是自己熟悉的享乐主义者——花组织的钱,让自己享乐。

贝尔摩德跨上机车,怀中抱着一个头盔。

她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还是你理解我。放心吧,小可爱的事,我不会往外说的。”

“那就多谢了。”安室透笑道。

贝尔摩德懒懒道:“不过还是提醒你一句,你藏不了多久了。最多瞒瞒琴酒,反正那位早晚会知道。”

安室透心头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那位先生?看不出来,他连手下的情人也要关注。”

“情人还是爱人,你自己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