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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要问问您,难道作为一个保护孩子们生命,教育他们知识的校长,您不为您的行为感觉到羞愧吗?!”

“什么提前关闭北门,还有把仆人赶回北楼?我不知道。您既然对这件事有所发现,那就该去审问干了这些事的人。比如那些中午没有开门的杂役!至于把仆人们赶回去这件事,您应该礼貌地提出询问。

先生们,女士们,是谁提议把仆人们赶回去的?”

“原本那些仆人留下来是要照顾他们的主人,分担我们的负担。”那位1号年长护士说,“但是那天竟然有人偷盗了我们护士的……衣物,其他仆人还为那个人打掩护,我们只能把他们都赶回去!”

护士捂着脸:“哦~光明啊,我多么不愿意说出这不名誉的话来,但为了洗刷身上的污名,我只能这样。”

“光明啊!女士!您当着神职人员的面,竟然撒谎吗?”“我们没有任何人偷盗学校或其他人的物品!”“光明可是正在看着您呢!”

同样也在楼道里的仆人们立刻嚷嚷了起来,他们身上有可能下毒的罪名,还没有被洗刷干净,偷盗一位女性衣物的脏水又要扣上来了吗?即使他们不是那天晚上被赶回去的仆人的一员,但他们同样都是“科尔塔克寄宿学校仆人”的一员,他们必须站出来给同类说话,否则真的会死的。

“他们就是小偷!”“下流的贼!”“全都该被吊死!”

双方都是空口无凭的情况,而且,护士们和校医一方对于希克林人来说,确实更有说服力,现在别说那些普通警察开始对着仆人们露出敌对和怀疑的目光,就连纳德普也向奥尔投去视线了。

“被偷的是哪位女士的衣物。”奥尔问。

1号护士凶狠地看向奥尔:“您要将一位年轻的姑娘逼迫致死吗?”

“那您要凭一句话将北楼里六百多的仆人都逼迫到死吗?而且,您说他偷盗了衣物……”奥尔抬手,招呼仆人奥利瓦尔,“戴恩先生请过来一下。”

奥利瓦尔瞬间用最快的速度站在了奥尔身边:“请看看这位先生,还有他的同伴们,他们都是这样的打扮。来照顾各自的小主人时,身上也不会多穿一件。再看看女士们的衣服,无论是什么衣服,你们觉得他们能把那么一件衣服藏在哪,而不会被发现?”

这些护士们穿的护士服,都是黑色的长袖连衣裙,裙子直接没过脚踝,有白色的大翻领和白色的袖子,头上的包头巾看着很像蓝星修女的头巾,就是稍短。

而现在女性的内衣,可不是蓝星现代的那种内衣,而且现在的内衣,都是连体式的,上身是紧身胸衣,下面是灯笼口的纱裤。不过有的纱裤比较短,还要搭配吊带袜,有的纱裤比较长一直到脚踝。

总之无论是内外的衣着,都是一大堆,甚至内衣比外衣累赘还多,并且是支棱起来的。

而作为男士的仆人们,现在这种季节,他们都没穿外套,毕竟干起活来更方便。无论是贴身男仆、杂役,又或者是洗衣佣人,穿的都是衬衫和长裤。区别最多是有人穿背带裤,有人多一件小马甲。

假如偷盗了女士的衣物,他们把那些东西塞到哪?

不需要搜身,一看就知道。

“您别告诉我,他们只是从衣物上扯下一块布,然后塞在了自己身上吧?或者他们偷的是月经带?但是,女士们,你们自己能找到同伴的月经带吗?”

所有的护士们顿时都憋出了大红脸,那位1号女士甚至都快流出泪来了。

至于在场的希克林男士们,包括纳德普在内,眼神也都左右躲闪。

“我不是在羞辱您,女士。”奥尔很坦然地看着她,“月经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我的母亲如果没有月经,我们这些男人也不会站在这。”他笑了笑,看了看那些男人们,“觉得月经肮脏的各位,你们可是和月经从同一个地方诞生的,你们的后代也是。你们既然能抱着自己的儿女亲吻他们的脸,那为什么要觉得月经是一件肮脏的事情呢?”

护士们很意外,就站在奥尔对面的1号护士嘴巴都合不拢了,谁能想到一个男人会说出这种话呢?

至于希克林男士们的脸……很显然,奥尔这番话对老古板们的冲击有点大。

“女士们,比起月经,作伪证,陷害无辜者,让真相无法大白于天下,让死者的血亲一生都无法得知真相,才是肮脏的事情。”

“……”

一直都能和奥尔直视,说谎话也不眨眼皮的1号护士,第一次躲避了奥尔的视线。

“荒谬!”校长直接站到奥尔面前,嚷嚷了起来,“荒谬!恶心!您竟然屡次三番的吐露那个肮脏的词汇!并把生命神圣的降生和那些……那些污物相提并论!异教徒!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