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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更囧了,差点真的对达利安解释。不过他们已经找到了马车,那是一辆轻便马车,不是警车。应该是闻到他们俩味道的伊维尔,正在匆忙给拉车的马上辔头。

“我去帮忙。”达利安说了一声,快速走了过去。

接下来,他们的离开过程还是挺顺利的——那些等待着的马车夫都快速的把车辆弄到了一边,为他们空出宽敞的道路,和车夫一起等待的仆人则站在道路两边,脱帽行礼。

奥尔揪了揪领口,他本来已经习惯的制服,现在却感觉到了一些难受的束缚,他的靴子是新的,所以绝对不能抠鞋底。

现在奥尔只能用问题,来缓解自己的尴尬了:“刚才在一楼,我感觉周围血族的压迫感更低了,但这好像不是适应了。而且,刚才那家伙是对我有恶意吧?”

达利安当然看见了在一楼发生了什么:“您、你很显然没有感觉到,你变强了,压迫感十足。”

“我没有清晰的感知,看他们的反应,就像是看哑剧。”

“刚才那位盯着你的血族是罗赛欧子爵,他和艾顿·克拉罗斯是好友,他们俩也有一位共同的朋友,我想他确实对你怀有恶意。”

奥尔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艾顿·克拉罗斯是谁,是那位梧桐区分局的警官,在“被自杀”的作家佩德罗楼下跟他们抢案子的家伙,印象里有些中二。

至于那位共同的朋友……

“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