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义摇头,“我要的不是这个扮观音?我要的是祝英台的那个扮观音。”
谢青云此时醉意上涌,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话,迷茫地问:“观音和祝英台好像不是一个话本里的吧?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傅钧义以为他在装傻,有些恼了,拉着他的手就往屋子里走,他走得很快,没有注意到被他拉着的人脚步有些虚浮。
两人来到之前谢青云留宿的那间屋子,靠近窗台的桌案上放着一个锦容坊的礼盒。
谢青云被窗外的冷风一处,清醒了三分,但还有七分醉意让她的思维没有那么严谨。
傅钧义拉着谢青云的手放在礼盒上,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青云兄,我要求你穿上这件衣服在我面前扮观音。”
谢青云打开盒子,屋里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的月光照亮了盒子里的衣服,她微醺,却能分辨得出,那是之前锦容坊展示的“月宫嫦娥”。
谢青云的醉意被女装又惊醒两分,还剩五分醉意,这点醉意让她一时忘了自己女扮男装的事情,她很自然地应道:“好啊。”
傅钧义惊愕地抬头,眼中染上狂喜,他之前还以为自己的要求说出来会被青云兄爆锤,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答应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衣服从盒子里取出来,声音颤抖又温柔,像在撒娇,“你答应啦……”
谢青云:“穿女装而已,我又不是没穿过。”
傅钧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你、你穿过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