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半天布景板的景陵,缓缓抬眼,“我不认识他俩,你们随意。”

“……你、你说什么?不用害怕,我这人一向讲道理的,你们若当真成立了那种关系,我走便就是。”熊族汉子急忙解释。

被这蠢熊蠢傻了的辛伊三人:“……”

景陵抓起一根树枝,挑起一直瑟瑟发抖的少年下巴,将其仓皇伪装下的平静与欣喜一览无余。不紧不慢道:“我今儿个心情好,就拨冗来教教你们,怎样毫无痕迹并花样百出的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作为在仙界厮混了数万年的器灵,他见识过太多人修间的弯弯绕绕。反观这群妖界的直肠子,哪怕是以诡计著称的狐族,在派出绝色打入敌人内部时,难道除了苦肉计、以身相许、苦肉计、以身相许就不会别的吗?

没有期待,就没有伤害!

连续被伤害了两次,景陵表示很失望,他要好好教导教导这群不成器的狐狸崽子!

于是接下来,景陵将胸中的郁气化为言语,从古说起、延续至今,将人界的十大典型案列一一讲解引申,让两位狐狸崽子听的不觉明厉。

青痕听到如痴如醉处,还不忘取出自己珍藏的张生典籍,一一佐证。

三天后,熊族汉子当先落跑,十天后,景陵讲至兴起,二十天后,方意犹未尽,一月后,两位狐狸崽子也已由最开始的云里雾里,到后来的初窥门径,受益匪浅,寻到了人生奋斗的方向。

终于,景陵感觉此话题可勉强告一段落,抬手,接过辛伊递过来的茶水润了润喉,最后总结道:“作为一只狐狸,却没有与狐狸相匹配的头脑与轨迹,真是枉用一身狐族血脉。可悲可叹!”

二人惭愧,喏喏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