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默默记住。
他在京市的一处园子,里面就有梅花林,冬天的时候还算漂亮。
一直直着身体四处看也挺累的,过了会儿沈辞就趴魏卿身上了,下巴颌搭人肩膀上:”累了就说,我下来。”
空气是冷的,但轻轻拂过耳际的气息却温热,魏卿随意应了一声,将人往上颠了一下。
他们两个都太出挑了,又一个背着一个,视觉上的显眼最大化,路过的人难免会扫两眼。
同性恋婚姻法到这时候已经实行将近二十年,大家都习以为常,但沈辞这一对太养眼了,每双注视的视线几乎都是对登对小情侣恩恩爱爱的赞叹。
沈辞最开始点不习惯这样的目光。
打量是一回事,但被当做恋爱人士打量,带着这一对儿真不错的含义
渐渐就适应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魏卿说话,后来看魏卿耳廓有点红,就用手给他捂。
之前喝完饮料的塑料杯早被他空投进了路过的垃圾桶。
魏卿一直走的不紧不慢,在沈辞问了好几次要不要下来都说不用,又一次沈辞要自己下来,他还拍了他一巴掌,让他老实呆着,免得明天腿疼。
沈辞当然有重量,毕竟是成年的身高还不低的男人。
但在魏卿眼里,沈辞又太小了,孩子一样,需要照顾和呵护。
他背的稳,心里也踏实,甚至想一直这样走下去,还因此绕了一点路。
但最终还是没背沈辞多久。
沈辞来了个电话,到腿弯处的大衣,手机在兜里,不放人下来不好拿。
魏卿将沈辞放下来,看沈辞接电话。
沈辞家里的电话,让他晚上回家吃饭,带上魏卿一起。
这是马场的事家里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