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寻南赶到医院的时候,那个男生正在等他,没多久他替温柏清交了费用,并按照那个男生说的找到了温柏清的病房。

病房外,温柏清的同学看起来稍微松了口气:“他之前就说过他父母是农民,可能不怎么能接到电话,没想到这次真的遇到了突发情况,麻烦您了,您是他在这里的亲戚对吧?”

温柏清的导员也匆匆赶了过来:“您替他缴费了吗?我本来想先帮他垫的,结果窗口和我说交过了。”

顾寻南没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他朝病房里看了眼,只见温柏清小脸惨白,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还是骨折了,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没想到这样礼貌的小孩家里却不容易。

顾寻南看着温柏清,心中终于大概知道了温柏清为什么会在那么嘈杂的酒吧打工。

大致是因为生活所迫。

在温柏清的同学和导员走后,顾寻南思索了会后打通盛泽的电话,说自己决定以匿名名义资助一个男大学生,让盛泽想办法去办好。

在说完后,他又打通时夏的电话,大致说了下自己遇到急事,得下周才能来。

虽然时夏在电话那头很快委屈巴巴,在他答应下周一定去后才勉强好了些。

几天过去,休养了几天的温柏清出了院,打电话不停道谢的同时,还说有个礼物想要当面给他。

顾寻南挑了天空闲的晚上开车去了温柏清校门口,温柏清却红着脸说礼物现在不能拿出来,要等到了他家里才能拿出来。

恐同雷达本就敏感的顾寻南不由得很快警觉:“为什么?”

温柏清却认真道:“是个开过光的香囊,最好等到了家里再拿出来挂上,祈求平安用的。”说到这又低下头:“您不会嫌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