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婳这才松了口气,有些气哼哼地问:
“怎么那时候不跟我相认?”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有我的时候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祁歇顿了顿,忽而自嘲一笑:
“然后,我发现你似乎过得很快活。”
盛婳:……
不是吧?她这回来的半年里没日没夜地工作麻痹自己,唯一一次放松自我刚好就被他逮到了?
“我真的真的就去了那一次,因为工作太累了,就想着过去喝个酒,没想到我朋友叫过来好几个男生。”
她像个疯狂向妻子解释自己没有出轨的丈夫,结果却是越描越黑。
祁歇低垂着眉眼,很显然不信:
“工作累了不是更应该休息吗?为什么会去那种场所?”
盛婳叹了口气,缴械投降似的抱住了他:
“因为想你,这个理由怎么样?”
祁歇身形一僵:“想我?”
“对,就是因为想你。”
她把锅甩到他头上,这里面也确实有他的原因:
“知道为什么我要那么拼了命地工作吗?知道我为什么累了要喝酒吗?”
她深吸一口气,像要把这积压半年的思念通通说出口:
“因为我不能让自己闲下来,我一闲下来,就觉得生活里到处都有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