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岩缓缓将人松开,整理被子时看见轻宜的衣服凌乱被扯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

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先一步地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很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想到医生说前期是听不见胎动的,他只得悻悻地将脑袋收了回来,将被子盖好。

做完这一切后,他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等到关上门抵达了边上的书房才终于松了口气。

后面的几天,家里的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好。

轻宜看见进度条逐步上升时还有些纳闷,因为现实中的岑柏岩怎么看都很不开心,好像每天都在被他压榨。

终于等到了第五天,轻宜才在餐桌上询问出了自己好奇的问题。

“你不用去军部吗?”

岑柏岩听见他的话手一顿,瞬间理解成了其他的含义:“暂时不去,也能养得起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其实很平淡,可轻宜不知为何就是品出了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问一下而已。”

轻宜说完以后看了一眼进度条,还是觉得很奇怪,只得又问:“我的身体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难不成真是得绝症了,所以岑柏岩才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他,然后因为不舍上涨了进度条?

他如此想着,心里面的情绪越发低落,而岑柏岩却像是瞬间如临大敌。

皱紧眉头,最后也只是冷冷说了句:“别乱想,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会第一时间把你丢出。”

轻宜茫然看他:“可是你之前还说这里是我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