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来不及做更多吐槽,系统在检测到马赛克内容以后便直接将他给屏蔽了。

岑柏岩揽着他腰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大,当狠狠被摔在床上时,轻宜挣扎着爬起来想要说话,可却被更凶狠地堵住了嘴唇。

发出细碎的呜咽声,他抬手推距,半天才把人推开一些。

察觉到男人的不悦,轻宜红着眼眶盯着他,捉着他的手轻轻覆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不要伤到他了。”

那深邃的瞳孔中似乎闪过了几分奇怪的光芒,大手轻轻动了。

轻宜几乎没有任何挣扎,宛若献祭一般将自己向alph呈现开。

可征伐却一轮接着一轮,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只知道被顶到发疼的时候还在恳求男人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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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混乱生活让轻宜几乎分不清日夜,他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完全动弹不得,可能再闭上眼睛,又是在被迫哭泣。

明明进入易感期的人是岑柏岩,可他却像是被传染了一般。

等到他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岑柏岩也不再和之前一样了。

气氛变得很尴尬,他们今天就要去医院查看最终的结果。

轻宜心底稍有些不安,但还是觉得应该不会出问题。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小腹中多了什么东西,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可是随着时间过去也让他不觉得很难接受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没有自己上楼去询问,而是选择在楼下等待岑柏岩。

蹲在木椅边上,他没忍住开始想象岑柏岩确定自己有孩子以后的表情。

“你说他到底是开心比较多,还是单纯为了担负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