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有些难受地发出一声低吟,又不受控制地攥紧了面前人身上的浴巾。

可这一次他没能把控好自己的力道,一时不慎竟然将其往下扯了一些。

隐约间,岑柏岩的低笑穿了过来。

轻宜的脸一下子泛起了红,与此同时也终于没忍住睁开了眼睛。

仿佛提前一步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于是在他挣扎着要把眼睛睁开的瞬间,岑柏岩便将花洒给关闭了。

那只手在脸上重重抹过,轻宜轻颤一下湿哒哒的睫毛,睁开双眼的瞬间水珠从上面滑落。

岑柏岩立在他的面前,用粗糙的拇指重重擦过他的唇瓣。

“舔。”

听见这个熟悉的字眼,轻宜的瞳孔微微闪过一簇光。

灼热的气氛逐渐上升,理智仿佛在某个瞬间被吞噬殆尽,让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不知过去了多久,空无一人的洗浴间内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动静才终于消失了。

密闭空间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经抵达了一个可怕的程度,直到换气系统被开启后,才终于缓缓回复了正常。

不过多时,一道浑身赤裸的身影从洗浴间内走出,转身时露出了背上泛红的抓痕。

结实的小臂上也布满了咬痕和抓痕,显得有些可怖。

换上休闲黑色t恤和工装裤后,男人抓着一条毯子又回了洗浴间。

出来的时候怀中抱着一道被毯子牢牢包裹住的身体,很快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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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alpha易感期?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