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景穆态度冰冷,轻轻松松抱着人转身离开。

听见脚步声远离,司机悄然松了口气。

同时没忍住微微抬头看一眼,便触见了一截从宽大外套中垂落下来的细白手腕。

那指尖还泛着嫩而艳的红,腕骨凸出显得不足一握,白生生的皮肤叫人看的喉底发痒。

司机不禁吞了口唾沫,没敢多想,连忙转身上车了。

另一边的白姜偕吃过午饭后便早早回了公司,生怕轻宜再来一次。

要是他再敢来找景总,他一定要抢在那之前让他离开。

景总的父母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别又被他给搅了心思。

可正当他这么想着时,抬头看见办公室可以看向外面的透明玻璃窗前路过一道身影。

白姜偕眼睛一亮,连忙抱着一沓资料跑了出去。

可等他出去以后,看见景穆怀中抱着的人,脸色却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难道是……轻宜?

-

回到办公室,将人放在沙发上,景穆的脸色却很冷。

他并没有离开,此时伫立在沙发边上,盯着那张精致清冷的好看面容。

轻宜方才在车上狠狠哭过,被顶到崩溃时还开口骂过他。

但声音沙哑而可怜,反而显得毫无杀伤力。

再次见面以后,景穆便觉得他变化很大。

可在这种情况下,他却又会露出和从前相差无几的锋芒。

没有父母、没有任何背景、甚至还欠下了外债。

一个背负着这样多的人,还能一直保持单纯天真的初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