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抓着轻宜不停说一些大道理,像个唠叨的老爷子。

自那以后,轻宜清楚了他纵容自己的底线。

再加上白家的人大多严肃,白父不喜欢轻宜那副少爷的姿态,每次见到他便要一顿训斥。

白母虽然纵容轻宜,可是她毕竟出声名门是大家闺秀,絮叨教育起来也是很烦的事情。

于是在这之后,轻宜便黏上了景穆,一旦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推在他的身上,逐渐养成了骄纵的少爷脾气。

不过景穆对他越是放纵,他便越是不愿意做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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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终止到这里,景穆的脸色很难看。

他清楚从前的自己对轻宜怀揣着什么样的想法,也知道他有多惯着轻宜。

可越明白这一点,就越相信轻宜现在所说的话。

伤口不能沾水这种小孩都该知道的常识,换做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爱的轻宜,似乎一无所知也显得不是那么奇怪。

房间内的气氛一时间显得无比沉重。

轻宜没忍住吸了一下鼻子。

可景穆却没再说什么,俯身将碘伏拿起用棉球沾满,涂抹在了轻宜的伤口上。

他的动作难得轻柔,可脸色却还是生硬冰冷的。

轻宜眼巴巴地看着他,可是却许久没有等到情绪值变化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怎么回事?

难道景穆对他没有欲望了吗?

可是那天早上他看见自己赤裸身体的模样,情绪值就蹭蹭往上涨。

现在……

想到这里,饶是经验十足的轻宜也不禁开始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