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好像也是。】

轻宜强忍着要骂人的冲动,狠下心站在了往下淋水的花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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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轻宜换上一身宽松的睡衣抱着药去敲景穆的房门。

敲了没两声,门便从里面打开。

景穆看起来也像是洗漱完毕,此时赤裸着上身,劲瘦的腰腹下围着一条白色浴巾。

结实挺拔的上身还缀着水珠,缓缓划过清晰流畅的肌肉轮廓和人鱼线,没入浴巾中。

“有事?”

景穆的语气和表情都很冷漠。

轻宜抱着药看他,湿哒哒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有些局促:

“伤口沾水了会不会发炎啊?这些药我不知道要怎么用。”

此话一出,景穆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进来。”

计划得逞,轻宜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顺带着将房门给关上了。

景穆的房间是很简单的黑白灰风格,沙发办公桌和床都分成了不同的区域。

轻宜进门以后便将那几瓶药水放在了茶几上,然后乖乖解开自己的衣服。

他从小挑食不爱运动,身体并不像大多数成年人那样结实。

白皙的皮肤宛若羊脂玉般光滑细腻,身形像是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清瘦,可腰却是纤细的。

此时胸前那一条长长的伤痕被水泡过以后便粉中泛着白,中间微微肿起一条,显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