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苏檀的一时兴起,就薅了一把,苏檀吃两顿绰绰有余,而对于身高九尺的秦王政来说,这点饺子还不够垫垫肚子。

“阿父,好吃吧?是不是很香,玄女说了,会教我很多很多东西,那造纸术,您可万万放在心上,不可懈怠啊。”

苏檀试图洗脑。

嬴政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轻声道:“寡人知道了。”

说罢他抬腿就走。

苏檀颠着小短腿,在后面拼命的追,却怎么也追不上,便有些意外,按道理来说,有幼儿跟在身边,父母就算不抱起孩子,也会放慢脚步等着,浑不像秦王这样,那比他人还高的大长腿一迈,转过脸就没影了。

蕲年宫中,他住的是一个小院子。

在暮色四合时,他肚子躺在榻上,认真的打量半晌,抱着没有染上他味道的被子,他有些睡不着。

但幼儿精力不济,片刻后便睡过去了。

睡醒后,他抱着被子发了会儿呆,见室内安安静静地,他便清了清嗓子。

听见他有动静后,一水进来四五个侍女,捧着衣裳的,端着陶盆的,捧着巾帕的,还有端着一小盒黑色的粉末,见他望过来,便说请公子洁牙。

而身边还有给他漱口,和给他吐水的陶罐。

苏檀被伺候的浑身舒坦,作为社会主义新青年,他惯常都是自己忙活,何曾这般被人照看着,侍女给她擦拭脸颊的动作非常轻柔,像是一团软绵绵的云。

等行云流水的熟悉过后,又给他呈上熟悉的早餐——蒸蛋和肉糜。

他乖巧吃完后,便静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