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魔息吃了一点就不吃了,似乎是尝个味道就够了。甚至还企图把剩下的灵力给谢停云塞回去。

谢停云好笑道:“没事,还有很多。”

但是魔息好像不信,也没继续,只是蹭着谢停云的指尖,再没其他动作。

挂在腰间的乘风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剑穗从企图抓它来打结的魔息手里抽出,并且对魔息做出指指点点的动作。

聪明的乘风已经学会向主人求救,让主人把魔息抓走了。

谢停云身上的魔息太过活跃,又压根没有攻击性,看起来不像是和魔尊激战后负伤回宗,倒像是带着一身活跃过头的捣蛋鬼回去一样。

没等谢停云想办法让魔息稍稍演一下,他就发现宗门出事了。

流云宗外的琉璃灯本来是灵力燃烧的暖白色,然而此时却变成了罕见的淡红。

更要命的是,淡红此时正在逐渐而缓慢地变成鲜红。

多盏琉璃风灯变红,代表见血,且不止一个弟子出事。

宗内安静严肃,没有动乱,宗门大阵没有亮起,应当不是本宗的弟子出事,再说宗内还有师父和数位出窍期长老们镇守,宗内大概率没有危险。

……那就只能是外出的弟子们了。

宁沉盯着谢停云回去之后,便快马加鞭地回到魔界。

他没有先回魔宫,而是先随便找了个魔头割据的领地,然后开始动手。

魔尊天骁近些天的踪迹更加神出鬼没,魔域众魔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于是只好战战兢兢地攒着更多的自保手段,企图在魔尊下一次发疯的时候能够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