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页

他轻手轻脚给苗笙盖上薄被,走到厅房里,拉绳叫了船伙计过来,得知船上有郎中坐堂,便让伙计将他请了过来。

郎中来得很快,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应当是行医经验丰富,游萧便叫他给苗笙断一断症。

苗笙没睡一会儿,听到动静便悠悠醒转,见郎中正给自己号脉,便也没做声。

游萧见他睁眼,连忙问道:“公子,可还腹痛?”

“不疼了……”苗笙唇色仍有些发白,但面色已经没有大碍,“就刚刚疼那一会儿,现在小腹暖暖的,没事了。”

那郎中号过脉后又问了他几句症状,苗笙也都照着自己的感觉回答。

看到对方微微皱眉,游萧紧张地问:“大夫,我家公子是什么病?”

“照脉象看来,除了体内略有湿寒,并无其他病征,或许疼痛已消,无法诉诸于脉象,不如下次发作时,再寻在下来诊治。”郎中捋着胡子说,“我先开个祛除湿寒的方子给公子服用。”

苗笙眼睛一亮:“船上可以抓药吗?”

“客船要行驶五到八日不等,怕乘客患病得不到医治,因此船上都备有郎中和大部分药材。”船伙计笑着解释。

苗笙眼睛一亮:“其实我也备了药,但船上有郎中和药材自然是最好不过。”

“公子,您先休息,小的送大夫出去。”游萧将他的手腕塞回薄被里。

等他送走了郎中,返回厢房里,便见苗笙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