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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果然朝那个方向笑了一下,那个小姐的脑海中就已经浮现出他俩大婚时候的情景了。

只不过“拓跋宏”一直搀扶着一位老者,直到给盛栾川行礼的距离,那位老者才颤颤巍巍的作揖道:“拓跋宏参加陛下。”

随后指着拓跋栖梧介绍到:“这是犬子,拓跋栖梧。”

拓跋栖梧也礼貌的作了一揖。

在场的小姐公子才如梦初醒,原来那个年轻人不是拓跋宏,那位老者才是!陛下是不是将人的名字搞错了,拓跋宏这一把年纪的怎么还想着娶亲?

“这是怎么回事?”盛栾川沉声开口。

拓跋宏没有回答,而是茫然的望了望拓跋栖梧,拓跋栖梧代答道:“父王他有些耳背,不知陛下所问何事?”

盛栾川感觉自己被戏耍了,声音带上了怒意:“朕问的是画像的事!”

“哦,陛下说画像啊,那确实是父王的画像,只不过是他年轻的时候,父王常说我与他年轻的时长得最像,所以…不会是连陛下都误会了吧。”

“你的意思是,是你父王要娶亲,而不是你?”

说道娶亲,那个耳背的拓跋宏又像是听见似的点了点头:“回陛下,是我要娶亲,不是犬子。”

拓跋栖梧则故意回头望了一眼刚才勾搭他的小姐,那个小姐则恐惧的回避了他的目光。

拓跋栖梧环视了一周,掷地有声的说:“别看父王年纪有些大,还有些耳背,父王的身体可好得很,前两年王室还添了新丁呢,另外,若是陛下嫌弃聘礼少,狄戎还可再添上一倍,这样应该足够迎娶在场的小姐或公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