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跪着一个人, 一脸忐忑与不安,声音低沉;“没追上,发现的太晚……现在应当已经到了京城。”

其实容香惜虽然竭尽全力,却跑得不快,如果有人快马加鞭, 绝对能追上。

但可惜,徐铭志忙着安慰祝氏, 都在等容香惜死,自然没人去看她。

当发现容香惜逃跑时,已经过了三天。

“砰——”徐铭志猛地摔了茶盏。

随即他站起来,手背在背后,皱紧眉头,急得在屋里团团转。

一衣服华贵的女子在丫鬟们的搀扶下走进来,她声音娇滴滴:“徐郎,怎么了?没找到姐姐吗?”

徐铭志见她过来,挥退下人,伸出手,将她搀扶到床榻上坐着,叹口气:“怕是已经进了安庆王府,此时安庆王容屏与安庆王世子容昭已经知晓。”

见徐铭志满脸忧愁,她安慰道:“徐郎莫要担忧,姐姐不过是去一趟娘家,回头再去接回来便好。”

说的若无其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

“安庆王不是个好脾气的,那容昭如今声名赫赫,我便是在变州都能听到他的名声,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徐铭志咬牙,“早知道当初就该一碗毒药结果那个贱人!”

祝氏一点也不在意,她轻描淡写:“徐郎怕他们作甚?安庆王年迈,那世子没有实权,只会些商人小道,老太爷是户部尚书,他们不敢对徐家做什么。”

“可那寒药……”

祝氏淡定:“他们没有证据,姐姐什么时候吃过寒药?我们只当她是不能生育,徐郎没有因为她不能生而休妻,已是给安庆王府面子。”

这就是颠倒黑白了!

徐铭志有片刻迟疑,皱眉:“容昭绝对不是个好想与的,他与三位皇子以及四大亲王关系都极好,恐怕会刁难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