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懒得搭理他。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容昭提前预留,算是一楼最隐秘的位置,在摆放糕点的架子后面,不绕过来,一般不会注意到他们。

但周围摆放着许多桌子,能听到他们的议论声。

容昭正在听。

“这报纸是好事,谁反对谁就是有鬼。”

“对呀,容世子说得对,君子坦荡荡,为什么要怕我们议论?”

“要是报纸没有官员之事,乐趣得少一半,容世子真好。”

“但他也挺糊涂的,竟然让女子当编辑。”

“是呀,怪不得我上次去卖消息没过,原来是女子审核啊。”

“你说什么呢?收消息的都是男子,根本不是编辑,编辑厉害着,才不会管这种小事,她们只要从收集的消息中选一些出来,润色、排版,放在报纸上!你消息不值钱,还怪上女编辑,真是没道理。”

……

百姓们对官员之事全都举双手双脚赞成,所以议论之声很少。

但后者,关于女编辑之事,却是许多人争吵的话题,每每提到,最后都是两个声音吵起来,甚至吵得不可开交。

“有伤风化,丢人现眼!”

“你到底认不认字?人家是楷模,可以引导女子更好相夫教子。”

……

“她们离经叛道,竟然还想带着其他女子一起离经叛道?女子就不应该读书。”

“你一看就是没正经读书的人,那些高门望族,谁家主母不读书?”

……

“张兄,你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