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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真的伤了人。

昨夜说起,徐冽还感慨,到底是赵盈高瞻远瞩,把玉堂琴一起派到云南来,确实是帮他们解决了不小的麻烦。

今儿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徐冽周身戾气未曾褪去半分,薛闲亭沉声吩咐徐二:“别叫人来!”

徐二忙不迭点头说知道,掖着手去退出去安排。

薛闲亭才提步上前,试图去拉开徐冽。

可徐冽整条手臂的肌肉都是紧绷着的,任凭薛闲亭怎么拉扯,都动不得他分毫。

玉堂琴那张脸肉眼可见的涨红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好歹说句话!这样没头没脑的,真的杀了他,云南那些学子们你来安抚吗?”

他再上手,徐冽倒松了些力道。

薛闲亭忙把玉堂琴从徐冽手中解救下来。

重获自由,玉堂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都瘫软下去。

薛闲亭见状只好上去把人架起来,扶着他往一旁官帽椅坐过去。

徐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色还是阴沉铁青。

薛闲亭抿唇,转头去问玉堂琴:“他为什么要杀你,你自己知道吗?”

他……知道的。

·

从玉堂琴屋里出来,薛闲亭放心不下徐冽,吩咐人到提督府去,暂推了中午定好的一场晚宴,一路跟着徐冽而去。

钦差行辕景致不错,假山嶙峋,有水有鱼的。

云南这地方又本就是四季花常开,最宜人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