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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气,缓了须臾,才把话锋转过:“那就是有别的事了?”

赵盈要说单是为了来陪他吃顿饭,他也不信呀。

示意她大大方方说了个是:“关于赵澈的。”

赵承衍闻言才挑眉:“不是说初七那日就已经从福州动身,启程回京了吗?他又出什么幺蛾子?”

“那倒没有。”赵盈本来是要端杯的,可是手上动作才一下,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又不肯再动那茶盏,后来索性撤回手来,几不可闻叹了口气,“初一的时候我去见过玉堂琴一趟,他托人传话出来,那天我进宫,底下人就去回了徐冽。

后来徐冽在司隶院等我,陪着我一块儿去的玉府。”

在这件事上她也算是肯听人劝且有分寸。

他再三告诫,她终归听了进去。

徐冽无意间发现的一段陈年旧事,揭开玉堂琴藏匿二十几年的秘密,她对玉堂琴是彻底失去了信任的。

打那之后把人禁足府中,这些他都知道,但没打算过问插手,横竖她都能料理的来。

可这又是怎么个意思?

赵盈见他眉心愈发隆起,但不吭声,便抿着唇角满脸无奈:“我去是去了,可也不是一味都听他的。

他跟我说,何不借赵澈同行福建的便利,彻底断了赵澈后路——皇叔明白他的意思吧?”

赵承衍眯眼看她:“那么你的意思呢?”

从初一到十八,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她其实有主意的。

赵盈行事不喜欢拖拖拉拉,玉堂琴那天开了口,她心里要做决定,至多不会超过三日。

可一直拖到今天才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