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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问及孙其父子把柄之事,明日还不知另有什么指派。

既然是这样,我倒不如意见也不说,横竖这辈子都要困在京城里,和孙家上下同生共死了。”

有些人惯会以退为进,而有的人则最晓得自身长处与优势。

能和她谈条件的人的确不多,连玉堂琴也没那个资格,何况孙长仲。

赵盈反倒多出三分欣赏:“你放心,只此一件,孤言出必行,你说了,孤放你回府,往后再与这些事情不相干。”

孙长仲眉心一凛:“公主莫不是在说笑吧?我进了你的司隶院,全身而退,说出去谁信?

我今日堂而皇之的回了家,难道我父亲就不会疑心我司隶院干了什么?

只怕等不到公主履行诺言送我出京那日,我就会先死在孙宅之中了。”

他对孙其的不信任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是出乎赵盈意料之外的。

看来人家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点也不错。

这亲父子之间都要存了你死我活的心,与天家父子竟一般无二,说来也是好笑。

孙其人模狗样的做他的工部侍郎,他儿子却背后捣鬼拆他的台,他没弄死孙长仲,孙长仲反倒想弄死他。

偏偏想害人的人,下手之前又怕被人害。

这件事就是个笑话。

“孙三公子能言善辩,你几次三番对孤表姐不敬,就当孤是公报私仇,今日心情不佳把你弄到司隶院来恫吓一番,这样的说辞你倒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