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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吩咐兵部传谕南境军中,徐冽安置于秦况华的将军府中安心静养,一应要用什么药材,无论多名贵,他养伤期间的所有花费均有户部调给。

赵盈是面色阴沉从太极殿步出来的。

宋怀雍不远不近的跟着,薛闲亭快步追上来,往她身侧靠去,低头看她面色不佳,身后周衍似要上前拉他衣角,他才收了声没问。

一直到出了宣华门,赵盈始终一言不发。

临要上车之前,薛闲亭一把扣在了她手腕上:“你没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呢?有事的是徐冽,她不是好好地养在京城,做她风光无量的司隶令吗?

赵盈深吸口气,拨开他的手:“回去吧。”

这话是冲着周衍说的。

薛闲亭拧眉,但看她心情实在不好,也没有再追上去。

周衍颔首算是同他做了礼,真就随着赵盈登了车。

其实他有自己的小软轿,但何时能登公主车架他早摸了个一清二楚。

高辕马车车辙滚动,缓缓驶离宣华门。

车内周衍不时望向赵盈,眼神中全是担忧。

赵盈揉了把眉心:“担心什么?”

“徐将军没有写信告知殿下,是不想让殿下替他担心,殿下您……”

“我没事,我也早就想到了。”

另一个早就向导此事的人是杜知邑。

她虽从未入军中,却也是读过兵法的人。

秦况华在南境带兵五六年的时间,徐冽若是装出的受伤样儿,必定瞒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