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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邀功似的频频点头说是呀:“我干的。”

周衍眼角一抽:“二公子这是?”

辛程笑嘻嘻的,也不看他,目光始终定格在赵盈身上:“殿下不是说,我也不过如此吗?我与殿下说的很清楚,他敢背地里坑我,我就有办法叫他服我。”

这人是个什么路数?

赵盈觉得她行事路数就已经够野了,这还有个更野的呢?

刀剑相向,对自己的亲弟弟?

她啧声轻叹:“你拿剑刺伤他,他就害怕了,松口了,妥协了?”

那应该不是辛恭,这也太窝囊了点。

果然辛程笑意冷却一些:“那倒也算不上,不过是我给了他一剑之后他老实多了,肯跟我谈一谈之后究竟怎么办。”

赵盈挑眉望他,不接他话,他就自顾自继续说:“我始终是心向殿下的,回家的路上也想的很明白,殿下并非不信我,否则也不会与我多说废话。

只是殿下处在这个位置上,身边不养闲人,更不养废人,我家宅之中发生的事,辛恭在我眼皮子底下捣鬼,我一无所知,殿下不满,自然应该。

辛恭他要三个月,在朝堂站稳脚跟。

他承淮安郡公爵位,自与我不是一路人,他想与我切割开来,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样说殿下可明白吗?”

明白,当然明白。

辛恭唯恐辛程所作所为会拖他下水。

现而今在朝中无根无基,一旦涉足党争,叫人以为他和辛程是一条路上,跟她同坐一条船,往后麻烦接踵而至,他根本不想去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