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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通是因你没他那样歹毒的心思。”

提起玉堂琴,赵承衍便总有许多不屑:“我不得不说,他聪明机敏,也确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但这样的人,若不是忠正之辈,一旦动了歪心思,那便是最歹毒,最冷硬的一颗心。

他所爱从来都不是什么关氏女。

关氏原可以做她的高门千金,那关家富甲一方,她是家中嫡女,怎么也不会沦落到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而到最后落得那样下场的地步。

这一切不都因玉堂琴而起吗?你管这叫爱?”

爱是不会爱的,玉堂琴的心里连幼年时的情分都未有多顾念着。

青梅竹马的女孩儿,好好的人生……

“所以他的确是故意叫荣禄姑母知晓关明初的存在,可后来的事……”

“阿姊最是个有勇无谋的人,这些事情发生时我根本就不记事,所有这些都是后来从旁人那里听来,阿姊虽不是母后亲生的,但毕竟也养在膝下过。”

他深吸口气,又缓缓舒出去:“阿姊身边挑唆的人究竟是玉堂琴安排,还是另有其人,我想应是后者。

玉堂琴不过是把关氏推到风口浪尖,试图激怒阿姊,也给了那些容不得他立于太极殿上的人一次机会。

而他也果然事成——阿姊矫诏至云南府要毒杀关氏,你既带了许宗回京,不妨用些手段,好好问问他,他当年怎么会那样凑巧,就在云南府,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救下关氏。

亦或者,你与他在扬州府便有交集,偷天换日,你觉得凭一个许宗到底能不能安排的缜密周详,滴水不露。

而至于玉堂琴讲给你听的这个故事里,关氏的那位卢公子是怎么离的家,他父亲母亲又是如何肯放他远走,不去追究,他可有说给你知道?”

“自然都不曾,所以我知他仍有隐瞒,且不单单是这两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