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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说过这个话,可姜承德今天的举动实在太诡异了。

“你去写折子,明天上朝时带上,姜承德不上折你就不上,他真的上折告我和宋子安欺上瞒下,私藏许宗,要搜查许宗下落,你就参他言辞无状,堂而皇之登司隶院府衙大门来恐吓威胁我。”

赵盈拧眉沉思:“徐冽带着人搜查女童下落,徐照对此事极上心,可是两日过去,没有丝毫头绪。

严尚书调查幕后主使之人,也没有线索。

这一切就像是个死结,解不开,偏偏姜承德还要此时再来踩上两脚。”

她揉着鬓边太阳穴:“我明日要搬回上阳宫,宫外诸事,只能托付给你和徐冽,表哥他们会帮衬着你们行事,若有十分紧要的,表姐也会进宫告诉我。

姜承德的这个事……姑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奉功,等徐冽回来,让他去找我,我有事情交代他去办。”

的确是该把许宗从玉堂琴那儿接走了。

当日回京本想着玉堂琴不惯见京中诸人,彼时他身份尴尬,处境其实也尴尬,大概也少有人会登门拜访,是以许宗在那儿不易被人察觉,她要去问话也方便。

现在看来,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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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殿,西暖阁。

昭宁帝盘腿坐着,红檀木所制的四方案上刻成棋盘模样,边角处又嵌有各色宝石,一直延伸至四条桌腿上,仔细看正嵌做颤枝藤样式。

羊脂白玉与墨翡做的棋子,躺在红碧玺石打成的圆肚棋盒中。

今日天不错,从西侧窗边渗入阳光,有微弱的几缕打在棋盒上,红碧玺石越发晶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