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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琴显然不打算跟她继续谈这个。

他点了点扶手:“小姑娘,你们赵家子孙的你死我活,同我是没有关系的,别白费心思,早些回城去吧。”

“那先生请我进门来做什么呢?”

“免得你说我老人家不懂待客之道。”

他一句老人家差点儿把赵盈给噎死。

连薛闲亭和宋乐仪都顿了半晌。

对着这张脸,实在让人难以联想到老人家三个字。

“先生这么说,就是我方才所言都白说了。”赵盈叹气,“朝堂污浊风气,先帝在天有灵怕痛心疾首,先生敬仰先帝,却不肯入世入朝,先生怕了。”

“激将法对我没什么用处,你和你姐姐站在我山门外一唱一和,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小姑娘,好好的天家公主,好好的名门贵女,别在我门前做这跳梁小丑的样子。”

玉堂琴只做充耳不闻状:“你说我怕了,那我就是怕了,你说我忘了先帝对我的恩德,那我就是忘了。

我都一把年纪,不知道还有几天活头的人了,你小姑娘家口舌之争,就想激我给你办事啊?”

赵盈当然知道不行:“若要请先生出山,怎么才行呢?”

她把玉堂琴问的一时哑口无言。

这是什么路数?

他盯着赵盈直打量:“怎么都不行。”

赵盈仿佛也不显得怎么气馁,哦了一声:“我诚心登山而来,这也不行?”

玉堂琴扑哧笑出声来:“若能请得我出山,你的两位皇兄应该会更有诚心,叫他们三跪九叩拜山上来,他们恐怕都愿意,你信不信?”

那她信。

就是事成之后玉堂琴肯定会死的很惨就是了。

赵家三兄弟嘛,骨子里全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