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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咯。

这话给有心人听去,远的不说,那含沙射影嘲讽的,最近的就是昭宁帝本人。

赵盈只笑吟吟的说知道:“舅舅就没有想过,将来?”

宋昭阳神色微变,先去吩咐云氏:“你先带乐仪去吧。”

宋乐仪杵在那儿不肯走:“这些我又不是不懂,父亲支开我,我私下里也是要问元元的,您看元元像是会瞒我的样子吗?”

云氏才起了身,听她这话又为难的站住。

宋昭阳手掌撑着前额,垂下头,沉默了好久,才又摆手。

云氏会意,别的不多说,只当根本就没听见那些话似的,只从赵盈身侧过时稍稍停一停:“中午留在家里吃饭,我叫他们去预备你爱吃的菜色和点心。”

赵盈本来想让她别忙,她还想赶回王府去探探赵承衍的口风。

然这些事怕不是一时半刻能说清的,舅母又是长者盛情,于是她颔首应下来,站起身来目送着云氏出了正堂屋,才再坐下去的。

宋昭阳长出一口气,点着扶手:“我就你母妃这么一个妹妹。你祖父祖母去得早,是我把她拉扯大的,她去了,留下你和澈儿两个。

你说的不错,赵家血脉,骨子里生来的凉薄,从不把什么手足情深看在眼中。

那高台宝座,向来只容得下一人独享。

你如今有诸多筹谋,我不知你这样的心思究竟从何处起,更不知是因何事起,可你既然问了,我也不瞒你——”

话说的多了,他人也慢慢地平静下来,缓了那么一口气,平视着赵盈:“当年我把你表哥送去白泽洞书院,为的就是让他广交好友,以图来日。

宋家今日一切,全赖皇上隆恩,我们根基不深,自是没法子同姜家孔家之流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