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摁住顾淮俞的手,眸色很深地看着他。

顾淮俞抬起头,眼睛里晃动着朦胧的灯光,像银河里的星辰,“我想你亲亲我。”

谢惟的心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捧起顾淮俞的脸,把唇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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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俞的发情期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三下午。

那天阳光很好,后院的郁金香跟红玫瑰开得灿烂,顾淮俞要谢惟给他编个花环,准备晒干了放房间当装饰。

谢惟在后院剪花的时候,浓郁的信息素从二楼某个房间汹涌而至,他的心口一紧。

那味道久久不散,而且越来越浓。

意识到不对的谢惟扔下手里的花,拔足朝顾淮俞房间狂奔。

推开房门,顾淮俞倒在地毯上,手边是抑制剂针管。

谢惟神色紧绷着,快步走过去,顾淮俞忽然坐起来,把他扑到地上。

顾淮俞满脸潮红,眼睛湿润,“你怎么才来?”

看顾淮俞烧得难受,谢惟抱起他,去拿抑制剂针管。

顾淮俞赶忙拦住谢惟,顺势跨坐到他身上,“我故意没打。”

谢惟皱眉看他,就听顾淮俞认真地说,“我要给你治病。”

没跟谢惟谈恋爱之前,他留谢惟晚上在房间过夜,谢惟还是肯答应的。

自从在一起后,谢惟反而要跟顾淮俞分开睡。

顾淮俞以为他的病压根没好,只是为了面子故意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