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急等不下去的,就直接给自己关系好的冰迷朋友打了个电话:“喂?老杨吗?你上午有看咱论坛呢吗?什么情况啊?这会儿我们现场来了老多的摄像机,而且这些摄像机还不光拍比赛,非得找个距离扬声器位置近的要录现场解说的声音?”

电话那头那被叫做老杨的冰迷当场就笑了:“你不知道了吧?哎呀,这场比赛啊,苏凉又火了!”

冰迷:哈???

老杨在自己好友迷茫的声音中,笑着把上午发生的事情给解释了—遍:“大致就是这么—回事儿,你晚上回家看看论坛上就明白了,你在现场如果方便的话,看看哪个兄弟有带dv的,回头联系那兄弟发点现场拍摄的东西来瞧瞧呗?”

等这冰迷迷迷糊糊地瓜断电话,跟在场的冰迷们这么解释了—遍之后,在场的众人才满脸愕然地倒吸一口气。

说起来,他们在现场观看比赛的时候,当然也会听—听现场的解说,但是现场嘛,他们总归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赛场的比拼上的,以至于他们反而不如看‘文字直播’的论坛坛友们更感到直观。

“所以……苏凉的眼光这么好?好到这个省省队、俱乐部的人都蜂拥到现场要录下他的直播解说了?”

‘嘶——’

所有人在抽了口冷气之后,纷纷转头看向了这会儿还空无一人的直播解说席位,脸上的表情则生动演绎着四个大字一一恐怖如斯!

不仅是冰迷们吃惊,主办方也是吃惊得很。

因为今天的资格赛只能算是一个半公开的赛事,所以那些想要额外进场的各个省队、俱乐部队伍还有被临时请来帮忙录像的各个省市的驻京记者们,就这些人想要进场还得先把电话打到主办方或者冬运管理中心又或是国家队,拿到—个有效的入场许可,这才能获得入场资格。

于是—中午的时间,这些地方的领导们接了一长串的电话,每个人来都是为了这么件事儿。

等到了后来,对面—开口:“领导您好,我是xx队伍的xxx。”

这些领导就一脸麻木地表示了解了:“想要资格赛的入场资格许可是吧?知道了,过来办个简单手续签个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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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者,后来干脆派了个小组的工作人员到现场,专门检查这些带设备来的工作人员,只要能够拿到各个省市队伍又或者俱乐部队伍的证明,就可以放人进场,可以说是把审核批准工作的流程最简化了。

可等这流程处理完了之后,这些领导不由得面面相觑—一这都什么情况啊?一个世青赛的资格赛,至于这种盛况呢么?

而且也不仅是这些领导,像是体育频道今天中午也陆续接到了许多电话,这些电话开口就是:“您好,我们是x省短道速滑的省级队伍,想请问一下,当前体育频道的工作人员在现场录制的视频,届时播放是可以不进行不必要的剪辑吗?或者想请问贵台从下午开始能进行此次世青赛选拔赛的赛事直播吗?”

体育频道的工作人员们都被这些电话搞得—脸迷茫,怎么回事?短道速滑的世青赛资格赛也这么多人和队伍在关注的吗?

难道现在短道速滑真的要变成收视密码了吗?

直到体育频道的工作人员将这事情上报,又传到了刘耀武的耳朵里,这位冬季项目的王牌记者这才笑着给出了答案一—收视密码倒是收视密码,不过收视密码也有可能不是短道速滑这个项目本身,而是项目里的那位运动员,苏凉。

工作人员:?

在主办方特别提供的工作人员休息室里,苏凉这会儿正跟他家的小祖宗在—块儿。

因为小家伙在这学期开始上了幼儿园,因此在幼儿园里养成了午休的好习惯,这会儿吃完午饭不久,小脑袋就一点一点的,感觉随时都能睡过去了。

但苏凉把小不点放在休息室里的按摩床上又不太放心——毕竟那床没有护栏四边不靠,小家伙睡着不太安全,于是就给他用两张单人沙发拼了个小床,把他放到了这个临时小床上。

这会儿小不点躺在这临时小床上,脑袋左边是他的迪迦奥特曼,脑袋右边是他的刚刚,身上则披着他哥哥的羽绒服小被子,咕噜咕噜得睡得一脸满足。

至于他们家老爹——他们老爹毕竟还是国家队的正经教练,是有工作要做的,今天还是周五,这大白天的他们老爹正在国家队干活儿呢,也就中午吃饭的时候打了电话来问苏凉和小家伙怎么样了。

至于小家伙嘛,还是邻居秦爷爷和林奶奶两人帮忙带来的,这会儿两个老人家也被安排在隔壁的休息室里稍微地休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