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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直男，他说累了。

乔一安又看了眼莫亦然的发型，莫亦然站在教室门外，走廊的灯非常昏暗，这种光线下，他根本没办法看清莫亦然的头发是湿发还是油发，这也不是他的错吧。

莫亦然没等乔一安开口，又说到：“我这是现在最时尚的造型！湿发！湿发！湿发！懂吗？”

重要的事说三遍。

站起身的丁谢也注意到了莫亦然的发型，他处于一种学习讨论的心态，真诚的发问：“所以，是洗完头不吹干吗？”

莫亦然：……

莫亦然显然也十分无语：“算了，我不和你们这些土直男一般见识，我是来找舟哥的。”

乔一安：……很好，至少是直男了。

言舟已经站在了乔一安身后。

言舟问道：“怎么了？”

莫亦然昂了昂自己的头，似乎要把新做的发型凑到言舟面前给言舟看。

言舟刚刚晚来了一步，没听到莫亦然发表的时尚宣言，他看到莫亦然湿湿的头发，想到莫亦然不住宿，问道：“你是想借吹风机吗？”

莫亦然：……

莫亦然突然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这一刻，他突然怀疑起了自己对言舟的喜欢。

莫亦然：“国庆节期间，我亲妈，就是乔家妈妈想邀请你和阿姨到我们家玩，想问一下你哪天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