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寂云分出些目光看向那道臃肿的身影,揽着荀诀雪的手忽然收紧,眨眼过后,她竟然直接压着荀诀雪倒在床榻上!

荀诀雪瞪大眼。

她急忙祈求:“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求求你了……”

话说一半她又不敢再继续下去了,生怕被人听到。

向来凝着寒冰的声音软下来,含着祈求的怜意,简直能瞬间攻破人的心防,让人忍不住全部照着她说的做。

祝寂云自诩冷硬心肠,可这样一个无论哪里都长得合她心意的美人在她怀中这样祈求,再硬的心肠也忍不住软化下来。

祝寂云:“你看。”

说了这么一句,荀诀雪抬眸只见她轻轻一踹,床边的臃肿身影瞬间倒地。

这时候她才忽然发现不对。

祝寂云勾唇揭晓:“是假的。”

“……”

“我怎么舍得让那老东西再瞧你半分呢。”祝寂云勾着她的下巴暧昧道,“你选了我,我可是格外开心呢。”

此时此刻,荀诀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故意的。”她掐紧掌心,声音颤抖,“这样戏耍我,好玩吗?”

祝寂云听出她生气了。

找到她的手,掰开她捏成拳头的手指,然后放在自己的脸侧蹭了蹭,好听的声音放软道:“怎么能说是在戏耍你呢?你若真的选了那老东西,我才悔不当初。我不自信,只能如此办法了。”

“谁叫我一瞧见你,心和魂都丢了。”

黑暗中的荀诀雪嘲讽地提了提唇。

她不再多言,总归无论质问出什么,面前的人总有办法把一切说出花来。

遂偏了偏头,声音又冷硬起来:“折腾这么久,你耐心倒是足。”

听出荀诀雪的言外之意,祝寂云眼眸微亮。

她也不想那么足的,可是总归得让她这个貌美继母认真瞧一瞧她自己的心,究竟是选那个老东西,还是选自己。

毕竟她祝寂云,可从不做强迫之事。

已经给过她选择,既然选择了她,那之后的事情都好说。

祝寂云低笑道:“自然是要足的。否则我该如何服侍母亲安寝呢?您说是不是?”

荀诀雪听着祝寂云好不要脸的骚话,气的呼吸都乱了一拍,忍不住道:“你非要在床榻之上唤我母亲吗?”

祝寂云正经道:“礼不可废。”

如果她停下解荀诀雪扣子的手的话,这副姿态更有说服力。

荀诀雪偏过头,绯红从耳根处开始蔓延,声音偏偏还在冷嘲:“不用为想要刺激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