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陈薇的目光落在那幅画的下面——一个小型的案几,上面摆着白色花瓶,重点不是花瓶,也不是花瓶里新鲜的花。而是花瓶旁边的一个裱好的证书,还相当眼熟。

陈薇走过去看一眼:是她送给秋柔云的那颗小行星证书。

但这东西不是被秋柔云当宝贝一样锁在保险柜里的吗?

第二眼:还是个复印品。

陈薇沉默不语地坐回沙发等秋柔云。

回去的时候陈薇到底还是换了一身衣服,秋柔云下楼的时候已经把楼上给收拾好,她贴着陈薇的耳朵,唇瓣几乎亲到陈薇的耳朵:“我已经把床单都给放到洗衣机里洗好了,等会儿家政阿姨过去直接把床单晾晒好就行。”

痒痒的,陈薇转头对上秋柔云做贼似的心虚眼睛,凑过去亲了一下,舌尖探进去,秋柔云嘤咛一声,整个人就像化作一滩水,软在陈薇怀里。

片刻后陈薇放开她,手握住秋柔云的腰,声音也很轻:“你不觉得奇怪吗?”

秋柔云脸颊潮红,唇瓣晶亮,眼睫毛有点湿漉,她到现在都还有些发软,说话声音软绵绵的:“奇怪什么?”

陈薇:“一栋新房,什么都没晾,只晒了床单。”

秋柔云反应过来,脸霎时更红了,娇艳欲滴,就似绽放在山野烂漫处开到荼蘼的玫瑰,她伸手用手背碰碰脸颊:“那怎么办?你衣服不是也在那边吗?我给阿姨发消息,让她把你衣服一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