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池依水没等她回答就继续道:“怎么还戴着耳环?”

她自顾自低头将东西都摆好,就要去碰洛虞的头发,将她的头发都撩到身前,露出贴着纱布的后颈。

池依水还在说:“还是说,你等会儿还要出去?”

洛虞这会儿不想说话,她抿着唇盯着阳台的推拉门,外面的繁星都要比池依水有趣。

池依水见她不说话,小心翼翼地将纱布取下,虽然今天洛虞碰过,但也就还好,反正这会儿也要换药,她瞥一眼洛虞的神色:“晚上还是不要出去,你有伤口,就更不能喝酒那些。”

想到这里,池依水问她:“平时你应酬要喝酒吗?”

洛虞终于能接话,她扯了扯唇角:“没人敢让我喝酒。”

语气中还带着莫名其妙的自豪,池依水不知道她在自豪什么,就觉得她像个猫咪挺着胸脯一样,大概是想要表扬?

池依水笑说:“哦,那我们家洛洛很厉害哦。”

她说“我们家洛洛”时,洛虞心脏猛地一跳,又缓缓落在平地,她怀疑池依水有没有听到她那声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大概是没有的,因为池依水注意力很快就在给她上药。

洛虞不怕痛,只是池依水的动作太轻柔,轻柔到像是羽毛在触碰,只觉得有些痒。

当池依水对着她后颈吹气时,洛虞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她以为很快就会被池依水发现,结果池依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

她正小心仔细的,用纱布将她那块地方给包好,为防止掉落,她在洛虞脖颈缠绕一圈,在颈侧系个小蝴蝶节,系好以后,池依水把药箱收起来,物归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