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不染尘埃才对。
跟着她一起席地而坐像什么样子。
“我在宫里才是公主,是皇帝的女儿,”李青梧垂眼看她,“在这里,只是你的妻子,是秋李氏。”
“你也说了,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我想和你并肩坐着,有问题吗?”
后一句话,听着本是有些暧昧的,可放在两个女子身上,加上李青梧镇定自若的语气,又好像只是秋澈想多了。
见李青梧神色认真,她想了想:“好吧,没有问题。”
李青梧便就这样坐了下来。
只是秋澈姿态不羁,李青梧却有些不甚习惯,动作别别扭扭,手脚又规规矩矩的。
不像是席地而坐,像是在坐玉椅。
秋澈憋着笑,说:“不过,我不认同你方才的话。”
“哪一句?”
“除了最后一句,哪一句都是。”
李青梧张了张口,又见秋澈转过头,一边用红线甩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木雕木偶,一边道:“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习武吗?”
李青梧顿了下,安静下来。
“我七岁才入学府,但当时年岁小,心思也不全放在书上,跟着学府里的几个毛头小子,整日都爱做些木工活儿。画天雕地,天上有的地下无的,只有我们没见过,没有我们雕不出。”
“可这事让我父亲……秋初冬知道了,他很不满意,觉得做木工太幼稚,丢人,且无用。”
“我那时,”秋澈顿了顿,像是回忆了一番,好笑道,“我那时也不懂,他无缘无故,为什么突然要管着我做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