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紧接着问:“这么说来,御花园中所发生的事,你是一概不知了?”
秋澈点头:“正是。”
皇后隐晦地松了一口气,看向李式。
对方眯着眼,像在思索:“你说的这些,可有人给你作证?”
秋澈拱手:“宴席中上百人,定也有人听见了臣的话——微臣绝无半句虚言,陛下一问便知。”
“陛下,”另一道声音也从厢房外响起来,“微臣可以作证!”
人未至,声先到。
吴易起踏着众人的目光走进来,摇着扇子走到秋澈面前,给了她一个嘚瑟的“没有我你怎么办”的眼神。
秋澈收敛了有些诧异的视线。
真幼稚。
看在对方是被她甩开了还屁颠屁颠过来帮她开不在场证明的份上,秋澈不好直表嫌弃,于是只是默默转开了眼神。
李式揉了揉太阳穴,对吴易起若无旁人的态度仿佛习以为常,也不计较,无奈问:“你又是从哪来的?”
吴易起道:“陛下,秋兄是与我一同前去恭房如厕的,就在隔壁,他只先我一步回席——这么短的时间,可没办法再来御花园一趟吧?”
假的。
秋澈分明是刚到恭房就跑了,着急去找公主。
再回宴席的时候只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但想了想,既然能忘,那应该不重要。
到现在才没想起还有个被自己丢在恭房的冤种伙伴。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梁。
见皇帝的表情不像是相信了的样子,吴易起接着道:“何况,如今的重点不是秋兄从哪里来吧?难道不应该问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