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文转了转无名指的戒指,说:“你跟阿白也很不同,她性子骄纵, 从来不会踏进厨房半步。”

闻诃白眸光暗了下去:“她骄纵是因为有人纵容她, 我把阿文惹生气后, 就没有人愿意纵容我了。”

宴倾文笑意盎然:“看来, 她比我铁石心肠。”

闻诃白将盛好的粥搁到宴倾文面前,再在对面坐下, 笑说:“她不是铁石心肠,她是冷静自持。”

宴倾文没想到会吃到一碗狗粮,不过这碗狗粮表面看起来苦了些, 芯子里却是甜的。

她问:“吃完饭, 我能到处转转吗?”

“你不是犯人,当然可以。”

宴倾文似乎有些惊讶:“你不着急?”

“急也没用,这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宴倾文看出闻诃白表面很老成持重, 实际不停搅拌面前白粥的动作出卖了她的心情。

无言地吃完午饭, 宴倾文被要求戴上针织帽、穿上羽绒服, 围上围巾,全副武装,确保不会再着凉后,才得到出门的许可。

她在楼下转悠,闻诃白自然是陪在她身边的。

走到小区的游乐设施旁,宴倾文看到秋千上没有小朋友,就自己坐了上去晃荡。

闻诃白问:“要我帮你一把吗?”

宴倾文笑容灿烂:“要。”

闻诃白便走到她身后,在她荡过来的时候轻轻推上一把。

秋千越荡越高,宴倾文的笑容也愈发张扬恣意,她在做着从前没做过的事,享受着从前无法享受的时光。

闻诃白叹了口气。

宴倾文问:“担心我的行为破坏了她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