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文昨天累了一天,今晚又是过了零点才睡的,结果刚睡下一小时就被吵醒,她的头其实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了,这会儿精神不济,想什么都想不出个接过来,也不再多思。

“头疼了?”闻诃白爬起来,外套也不穿,就去翻箱倒柜。

宴倾文见状,也起身,将羽绒服盖她身上:“你干嘛呢?”

宁市是南方城市,没有暖气,也没有装独立的暖气片,因此取暖的方式还是靠衣物。

“给你找布洛芬。”闻诃白从行李箱的药袋子里找到了一盒布洛芬缓释胶囊,宴倾文自觉头疼的现象不是很严重,就没吃。闻诃白又找出风油精给她抹太阳穴上。

抹完后,闻诃白去洗了个手,回来就拉着宴倾文重新钻进被窝里。

俩人离开被窝太久,温度已经降下来了,躺上来后,闻诃白哆嗦了下,急忙抱着宴倾文取暖。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声。

宴倾文问她笑什么,她说:“记得有一年,寝室的暖气片坏了,我俩都不想去隔壁寝室蹭住,于是当天夜里就是抱着厚厚的鹅绒被挤在一起睡的。”

她这么一提,宴倾文就记起来了,而且她记得闻诃白的手脚冻得冰凉,还非要将手塞进她的衣服里贴着她的肚皮,她那个时候是真的生气了,险些将闻诃白给推下床。

“你还有脸笑。”宴倾文说。

闻诃白悻悻地干笑了声。

没有打扰宴倾文,两人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许是临睡前脑海里还想着这事,闻诃白梦回当夜。

“宴倾文,你怎么这么香啊?”钻上宴倾文的床后,闻诃白搂着她的腰,又自然而然地凑到她的鬓边嗅了嗅。

黑暗中,宴倾文因为她的动作而麻了半边脸。

她身体僵直,说:“因为我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