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眸清亮，眼底氤氲着雾蒙蒙的水汽，微微眨眼，纤长的羽睫就好似蹁跹的蝴蝶在振翅起舞，一下一下地飞进了空落落的心中……

羽无厌盯着朝思暮想的樱唇，抬手扣住了少女光洁修长的脖颈，朝着那一张微启的薄唇靠了过去。

鼻尖相碰，少女意识回笼。眼看着就要被吻，她慌慌张张地转过了脸，又使劲推了推女人禁锢在她腰间的手，“你在做什么？！你……你快放开我！”

而神思逐渐清明的羽无厌见此，默默放开了手。

“你……”往后退到窗边的少女眼眸微动，咬得泛白的唇轻启，不知是想问些什么。

“我？”羽无厌也靠在了靠垫上，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的不自在。

姬岚抿了抿唇。

原本她还想认真地问一问羽无厌是否已经认出了她，可方才被忘在脑后的复杂思绪慢慢再次填满了心扉，倒是让她又问不出口了。

“你想说什么？”羽无厌见少女欲语还休，犹犹豫豫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在山洞内时的可怜模样，心情便好了许多。

姬岚看着女人嘴角噙着的淡笑，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没有再提方才发生的事，“快天亮了，我先睡一会儿。”

话音还未落下，她就已经合上了眼眸，任由繁杂的情绪将她整个人淹没。

羽无厌盯着少女泛着桃粉色的脸看了许久，直到少女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时，她才动作极轻地靠了过去。

目光清幽，神色平淡，只是那只手已经缓缓抬起，抚在了少女白嫩的侧脸上。

低头瞧着那张方才差点触碰到的樱唇，她没有犹豫，附身而下，温柔地含住了它。